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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嚏！”
林谨言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。
厨房里做早饭的夏衍探出头，“言总，感冒了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林谨言摇头，拿开手边的调料瓶，“胡椒粉呛到了。”
端着煮好的粥走了过来，夏衍坐在林谨言对面，“今天上午八点有一场这个月的总结会议，十点合作项目讨论，中午与几位高层聚餐，下午一点商学院的联合演讲，四点回公司，晚上有个慈善晚宴的活动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由酒店搬入别墅后，林谨言每天的早晚餐都是夏衍准备。在他身边，夏衍不仅是秘书，更像是生活助理，林谨言曾说过找个助理，但是找来找去也没有几个合心意，便只能由夏衍代劳。
林氏风投已经习惯了这位新管理的行事作风，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林谨言便掌控了整个公司，盈利数目远超去年。消息传回国内，圈子里谈起林谨言也都是称赞居多。
“卡普乔的遗产清算已经结束。”夏衍说，“他的股份分给了两任妻子与儿女，目前盖里亚特公司最大股东是我们林氏风投。”
林谨言却说，“我记得你的合约快结束了吧。”
夏衍正襟危坐，“是的。”
“你觉得国内好，还是这好？”
夏衍一愣，林谨言这是让他自己决定？
微微一笑，夏衍说，“自然是这。”
离林家越远最好。
林谨言点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很显然，他也认为这个决定不错。
夏衍想了想，问，“需要我找个助理吗？”
“助理？”林谨言说，“也招一个吧。”
“您已经想好秘书的人选了？”
“嗯，不过我还没问他愿不愿意。”
“等您回去，就是副总裁的位置了吧。做副总裁的秘书，应该不会不愿意。”
“我想找的那个人，可能不大愿意。”林谨言迟疑道，“我没太大把握。”
“既然这样，是不是应该有个准备？”
“不行的话，还是让韩成来吧。”
韩成至少是陈沫的人，不是林家的人。
夏衍见林谨言心里有了想法，便不再过问。
“卡帕乔以盖利亚特的名义投资了几家研究所，有空的时候，言总想去看看吗？”
“离得近吗？”
“有几家在ny，最近的过去半小时，远的两个小时。”
“行，排个行程吧。”
“不过接下来大半年您的行程已经排满。”夏衍一脸可惜摇头，“这个，就需要我后面那位解决了。”
“大半年？”林谨言这才意识到，夏衍离开也快了，“那我问问他吧。”
坐在车上，林谨言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弟弟啊，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？”
林谨言低头看了眼时间，“对你来说，不应该还不是睡觉时间。”
“我今天睡得早。”
“反正你已经醒了。上次我跟你说的，想好了吗？”
“不去。”对方直接拒绝，“跟着你这个工作狂不是要累死。我听王中谦那家伙说了，你的恋爱对象就是工作，我不行。”
“你不是问过夏衍的年薪吗？我记得他那次没告诉你。”林谨言语气温柔，循循善诱，“我现在告诉你。”
对方嗷的一声捂住了耳朵，“你别说！我不听！”
林谨言缓缓说出一个数字。
“啊！林谨言！我与你不共戴天！”
“答应吗？”林谨言笑得一脸狡猾，“孟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