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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如同一位轻盈的仙女,悄悄降临这繁华的世界。
滕越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。
宋雅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滕越,软糯糯的声音里带着柔软呢喃,“你这么早干嘛去?”
“你忘了?我今早有通告。”
滕越说着走到床边。
他一手端起水杯,一手给宋雅递上一粒避孕药,“小雅,把药吃了。”
宋雅翻了身背对着滕越,懒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,“你放着,我一会儿吃。”
“小雅,”滕越又说:“你吃了安安稳稳的睡一个回笼觉,不然你睡着又忘了吃,过了十二小时就没有药效了。”
“我不睡了,一会儿要去医院,懒一会儿就起了。”
宋雅说完,将头埋进被子里。
“小雅。”
宋雅听见滕越声音里有些不悦。
她拨开被子看着滕越。
滕越说:“乖,不然到时候打胎受苦的还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宋雅仿佛在这一刻才彻底醒了。
她坐了起来。
滕越把药喂过来。
宋雅张开嘴把药吃了,又接过滕越手里的水喝了。
滕越放心的说:“小雅,我是为你好。”
滕越在宋雅的额头上亲了一口,“昨晚你受累了,你安安稳稳的睡一个回笼觉,下午再去医院看你妈妈”。
宋雅看着滕越走出去的背影,她的眼底只剩落寞。
只有她吃了药,滕越长能放心。
她有胃病,空腹吃药胃就会疼。
滕越每次做完都让她吃药。
她一直也想提醒滕越自己有胃病。
可是每次她都会想起滕越明明知道她有胃病。
还有,每次滕越都会说是为了她好,是为了她不受打胎的痛苦才让她吃药的。
她还怎么开口再提醒滕睿自己有胃病。
她原本还想再懒一会儿。
但为了避免一会儿胃疼,她起来去厨房给自己简简单单弄了一点儿吃的。
……
滕越坐在自己的保姆车上。
助理给他递上早餐。
他看了一眼,小半个火龙果,两朵西兰花,数的见的几根黄豆芽和芹菜,还有一小块牛排。
滕越不悦的偏过头。
助理忙说:“今天有些简单,等拍完戏给您加餐。”
滕越抱起双臂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,“别加了,我不想吃。”
助理又说:“您最近总回家吃饭,您都胖了。”
滕越睁开眼睛,“这不是不吃了嘛,怎么还不行?”
“……”助理张了张嘴,将饭盒盖盖上拿开了。
助理看见滕越今天不开心,她也不敢多说话了。
滕越拿出手机给宋雅发微信:
“小雅,睡一会儿起来吃点儿东西再睡。”
宋雅正准备收拾走了,看见了滕越发来的微信,她深呼吸一口气,给滕越回过去:
“我已经吃了,现在准备去医院。”
滕越以为宋雅在睡觉,发出去微信后他正准备眯一会儿,就看见宋雅发来的微信。
他又给宋雅回过去,“钱还够吗?给你妈妈用最好的药,别舍不得。”
宋雅看着滕越发来的微信和转账红包,一大早因为那颗避孕药而悲凉的心又燃起暖意。
……
医院的B超设备这时候搬到了滕睿家。
滕爷爷滕奶奶和滕项南夫妻俩也早早就来了。
上官如许才醒来,还没有下床呢,就听见客厅里滕睿母亲的声音:
“滕睿,你今天不能去上班,就算要去,也等上官检查完再走。”
“妈,我今天早上开庭。”滕睿说:“昨晚我陪了她一晚上。”
上官如许撑着床吃力的坐起来,她走出房间。
“上官,是不是吵醒你了?”滕奶奶拉住上官如许的手。
尽管休息了一晚上的上官如许看起来气色好多了,可滕奶奶还是很心疼她。
“没有奶奶,我已经醒了。”上官如许又对江南夏说:
“妈,让他去上班吧,你们这么多人陪着我呢。”
滕睿正要说话,滕项南蹙眉看过来。
滕睿偃旗息鼓,低下头没再说话。
桃姐给上官如许盛了一碗粥。
“大少奶奶,喝了粥再做检查吧。”
上官如许说:“先做检查吧。”
大夫就来了好几个。
还有滕睿还等着她检查完去上班呢,她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等她。
经过B超检查。
专业的妇科,儿科两位大夫又望闻问切一番检查后,最后确定上官如许是假性宫缩,而且还有早产先兆。
大夫建议上官如许住院吧。
可上官如许说:“医院都搬家里了,和住院有什么区别。”
滕奶奶说这次不能听上官如许的,她让桃姐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。
上官如许不想这么早去医院,她说:
“奶奶,再观察一天,如果今天还不见好,我明天立刻去住院。”
最后一家人看见上官如许是真不想去医院,这才听了上官如许的建议,再观察一天。
滕睿昨晚就很紧张了,所以他陪了上官如许一整晚。
他也很后悔,如果知道会这么严重,昨晚他说什么也不会停车。
说什么也不会把上官如许扔在马路上。
上官如许对滕睿说:“你去上班吧。”
滕睿有些犹豫。
上官如许说:“你不去上班,我心里有负担,再说这么多人都陪着我呢。”
滕睿这才匆匆出门了。
滕奶奶对上官如许解释:“上官,他今天早上开庭。”
“嗯。”上官如许说:“我理解,所以我才让他走的。”
……
滕家庄园。
陆燕妮伸了一个懒腰,舒舒服服的醒来。
滕阳已经上班去了。
孩子们也都吃了早点后福伯带着他们在院子里玩。
陆燕妮问佣人,“我爸妈呢?”
佣人回答:“先生和太太一大早去大少爷那边了。”
“……”陆燕妮看着佣人,“这么早?昨晚他们是不是也是去大嫂家了?”
“是的,二少奶奶。”
陆燕妮心口一紧,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,“去干嘛了?”
“好像是大少奶奶动了胎气。”
佣人的话让陆燕妮蹭的一下站起来,她连忙给滕阳打电话:
“滕阳!昨晚你爸妈不是出去约会了,是去你哥家了,大嫂动了胎气!”
滕阳揉了揉耳朵,“你小点声,爷耳朵都给你震聋了。”
陆燕妮急着说:“你能回来吗?我们去看看大嫂。”
“我上班呢!你说我能回去吗?”滕阳说:“你也少操心,别去了!”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酷!大嫂动了胎气,我们不去看看她怎么行呢?”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动了胎气!”滕阳又说:“再说那女人动了胎气还不怪你吗!”
“怪我什么?”陆燕妮吃惊的问。
滕阳说:“你非要替那个女人出头,大哥受了被你骂的受了窝囊气,他在回去的路上那女人又挑衅他,他把那女人扔半路了,结果那女人自己走回去就动了胎气。”
“自己走回去的?”
陆燕妮脑子里同时出现了上官如许那双肿的和猪蹄一样的脚,还有从庄园到今日尊府的那条漫漫长路。
“你哥咋和你一样?那么不是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