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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五章舔到最后一无所有
与此同时，秦槐序打了个酒嗝。
他醉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房间，有端起一瓶酒灌了下去。
手机已经开了飞行模式，任何人都打不通他的电话。
秦槐序坐在沙发上，一瓶接着一瓶，从他从殷云舒家里回来后，就一直在喝酒。
渴望酒醉解千愁，可他越喝，满脑子都是殷云舒的一颦一笑。
他苦涩无比，只想喝下更多，来缓解心里的压抑。
他抱着酒瓶子，朦朦胧胧地听到了门口的响铃声。
秦槐序脚步虚浮地开了门。
眼前是昨晚刚在殷家见过的孟琦。
他愣在原地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。
孟琦看着眼前人醉醺醺的模样，被他身上和房间里传出来的酒味给熏的推远了几步。
“你怎么一个人在家酗酒啊？”
她嫌弃地看着秦槐序，并没有想得到答案的意思。
秦槐序虽然醉了，可还能认出来人，“小姐有什么事吗？”
孟琦对他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并不买账，站直了身子，冷眼看着他，用命令式的语气开口：“你以后离殷云舒远点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秦槐序毫不客气地回问。
是条阿猫阿狗都想让他离殷云舒远点，他不乐意。
听他这么问，孟琦更不乐意了，愈发确定了心里的笃定是真的。他跟殷云舒关系不一般！
“你做了夏安那么年的舔狗，可见你就是想找富婆，同样的把戏想玩很多遍，现在你还要勾引我嫂子，给我哥扣绿帽。你以为你真能成功吗？秦槐序，我告诉你，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，不然为什么你和夏安之间的关系那么差了？”
秦槐序皱眉，意识到了她这话里的没分没寸。
“你调查我？”
孟琦冷笑了一声，双手抱胸，语气嚣张到恨不得就差要贴着秦槐序的耳朵冲他吼了。
“我调查你？你给夏安当舔狗，这还需要调查吗？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，人尽皆知的事。”
这让秦槐序无话可说。
的确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事。
孟琦冷眼看着他，见他沉默不语，又上前了几步，用平淡地语气，说出了令秦槐序一秒醒酒的话。
“还有，你觉得你的养母吃的药，当真是进口的吗？”
听到这一问题，秦槐序当即意识到了不对。
他控制住后背发凉和发散更多思维，反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孟琦见自己的话初有成效，愈发得意忘形。
“你的母亲早在几天前，就已经知道你和夏安已经到达冰点的关系，她会不生气？她会不动手？还能维持你养母医院进口药的供养？”
这么几个问题，让秦槐序的酒意消散了大半，后背更是发凉。
是真正的醍醐灌顶。
看到了秦槐序变幻莫测的脸色，孟琦又讪讪补充说出自己真正的意图：“你养母之后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，与其选择殷云舒，还不如继续抱夏安的大腿，反正都抱了这么多年了，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吧。”
秦槐序已经听不进去孟琦说了什么。
他心态崩塌，万万没想到，母亲这次没有责怪他，反而偷偷的用假药。
养母的身体本就危在旦夕，她能一天看着比一天精神，就已经是进口药吊着的效果了。
现在断了药，后果很难说，他没法拿这一点来做赌注。
“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了。”
秦槐序木木的答应，他的脸色灰败，已经看不出有任何感情。
这是孟琦最想要的答案，她笑嘻嘻地指了指秦槐序的心口，留下了一句：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待她走后，秦槐序关上了门，双手抱头，依靠在门上。
他心里痛苦万分，却知道，他不能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自从这天开始，秦槐序控制住自己不再去想殷云舒，他也投入到了工作中。
期间，殷云舒不断地给他发来消息，秦槐序没法做到彻底不回复，但相较于之前，他也变得更加冷漠和敷衍。
殷云舒几次有意示好，都被秦槐序给避了过去，还想要约他见面，也被他以“工作繁忙”为理由拒绝。
殷云舒有些失落，可也没有再强求更多。
秦槐序没撒谎，年底了，律师事务所很忙，他经常一天有十几个小时都在处理工作，只能抽出夹缝时间休息。
白清联系他，也是在这段时间里。
他接到了白清的电话，对面的人的声音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和命令的口气。
“马上要过年了，你带着夏安回家来过个年吧。”
这句话平淡无比，没有一丝人情味儿，听着也不像是要过年。
秦槐序毫不客气地拒绝。
“我还有官司要打，估计没时间过年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出奇的白清没有闹腾，只是答应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。
看着手机页面，孟琦的话忽然在秦槐序耳边响起。
养母被偷偷换药了。
他怕白清做出更多，也不好再继续跟她公开抗衡。
他叹了口气，心情沉重又复杂，还是决定听话一回。
他在下班后买了一束花，来到夏氏集团等夏安下班。
夏安得知秦槐序在等她下班，心里莫名的像开出了花，对着镜子耐心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妆发，确认没问题后才下了楼。
他这几个月也很难熬，忍住不去找秦槐序，可没想到他还真不理自己。
她不想做倒贴的那个人，现在秦槐序也终于忍不住来找她了。
她下楼的步伐都是轻快的，看着秦槐序手里捧着的花，更是喜欢。
“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？”
夏安一开口就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好语气。
秦槐序早就想好了要回答的公式模板，如是开口道：“最近事务所忙，这是给你带来的花。”
夏安不接过花，反而面上表现的也不喜欢：“我不缺你这一束。”
秦槐序默默拿着，说出来了自己的主要目的。
“妈想喊我们回去吃年夜饭，安安，你跟我回去吃顿饭好不好？”
听到秦槐序这熟悉的请求，夏安确定了，这还是那条狗。
“吃饭？你也配吗？而且还是年夜饭。秦槐序，我看你真是离谱到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