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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熨红。
每件快递归类、摆放整齐,只剩下内裤。
四下无事,江瑾初找到内衣清洗剂,手洗内裤,骨节分明的手指搓洗内裤,放进内衣烘干机中。
折好装进她的内衣收纳盒中。
全程不敢直视,恐亵渎了她。
紧张之下,江瑾初的手指刮到一件雾紫色的吊带睡裙,掉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江瑾初将抽屉完全拉开,里面藏着粉色、白色、绿色、雾紫色、黑色的睡裙。
少得可怜的布料,大面积的镂空。
她上次买的内衣是这个?
江瑾初气血上涌,假装无事发生,重新塞回柜子里。
屋子这么安静,卧室更安静,没有人钻进他的怀里。
戒断反应太可怕。
江瑾初昏昏沉沉睡着,有人躺在了他的怀里。
窗外春雨弥漫,室内暖空气撞到玻璃上,渗下细细密密的水珠。
和床上人额头的细汗如出一辙。
喘着粗气的男声、女声灌入他的耳中,靡靡艳艳。
江瑾初猛然惊醒,是梦。
梦里初楹穿上淡紫色的吊带睡裙,坐在他的大腿上,腿根处黏腻交合。
浴室内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和她结婚以后,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,总是隔三差五梦见初楹。
这一次感官比往常每次都要清晰。
薄膜阻挡不住的湿热,像闷热的夏季午后,风吹来的是裹着水汽的高温。
像处在热带雨林,湿度高达90%以上。
像小时候从小门偷跑出去,脑袋费力挤进去,后面自然而然通畅。
像玩鲨鱼游戏,手指被咬住不松口。
成年人的婚姻,性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只是他不能随意处之。
加班的状态持续了一周,江瑾初每天第一个到,最后一个走。
和前段时间一点也不一样。
迟星宇看出异常,“哥,你这么快就追到楹楹姐了啊,传授下秘诀呗。”
江瑾初的眼神顿住,“没有,她出差了。”
初楹今天和他说,采访没结束,推迟几天回来。
迟星宇关闭文档,“这样啊。”
难怪江瑾初一副心事重重痴男怨男的样子,有些人恐怕心动而不自知。
“哥,我先回去了。”
大好的周五时光,他约了人看电影。
办公室只剩下一个人,领导过来催促一波,江瑾初仍在。
他不想回去想东想西。
临近深夜,贺予珩给江瑾初打电话,“兄弟,我回来了,给我接风洗尘。”
江瑾初揉揉太阳穴,冷漠拒绝,“加班中,没空。”
贺予珩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,“你不把弟妹介绍给老同学认识认识吗?忘了,不用你介绍,初楹也是我同学,还坐过我同桌。”
聒噪,坐过同桌记这么久。
江瑾初:“挂了,加班。”
贺予珩毫不留情吐槽他,“啧啧啧,晚上10点还在加班,初楹怎么受得了你,整天工作工作工作。”
“干活了。”
听筒里只留下“嘟~嘟~嘟”的电话忙音声。??????发???????í???????ē?n????????????????????
这是吵架了?还是发生了什么事?
贺予珩这可就来了兴趣,好好先生和好好姑娘能吵架,实不相瞒,他想看戏。
他杀到江瑾初家里,按下门铃,无人开门。
无奈再次拨通江瑾初的电话,“你怎么不在家?”
“在加班。”
贺予珩还以为加班是诓他的理由。
“初楹也不在家,你们吵架了?”
“别瞎猜,在门口等我。”
等到晚上10点半,贺予珩在门口快睡着了,看到了熟悉的面孔,“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江瑾初找出一次性鞋套扔给贺予珩,“你随便。”
贺予珩扫量屋子,有女性生活的痕迹,“不是吵架,难道是分居?还是人家受不了你提出离婚,你们现在在过冷静期。”
江瑾初和他说结婚的时候,他以为江瑾初的微信被缅北诈骗集团盗了,吓得他赶紧打电话。
万年的寡王,怎么可能会结婚。
直到他看到结婚证,看清楚新娘是谁时,冲击不亚于宇宙爆炸。
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,竟然领证了。
没去参加同学聚会,少看一场大戏。
后悔至今。
江瑾初敞开大门,“你可以回去了,慢走不送。”
他身边怎么没有话少的人。
上学时,贺予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,上班后,迟星宇在办公室叭叭说个不停。
贺予珩八卦得很,“所以你们怎么了?想象不出来谁喜欢和闷葫芦生活在一起,一定是初楹嫌弃你了。”
江瑾初摁摁眉骨,“她去出差了。”
贺予珩掏出手机,“这样啊,那我找她视频。”
江瑾初夺过他的手机,“你找我老婆视频干嘛?”
贺予珩振振有词,“错,我是找老同学视频。”
争夺中,拨出去视频电话,初楹接通了。
“喂,你好。”
贺予珩对着镜头打招呼,“hi,初楹,还记得我吗?是我,贺予珩。”
“记得,你找我什么事吗?”初楹拘谨,和他十多年没联系。
“猜猜我在哪儿?”
贺予珩调换方向,不让江瑾初入镜。
他朋友圈晚上发了动态,刚回到南城。
初楹佯装不知,“你来南城了啊?还走吗?”
贺予珩:“不走了,在高新区租了个产业园,改天去我那儿参观参观。”
“好呀,顺便给你宣传宣传。”初楹客气回复。
谁让他是江瑾初最好的朋友。
贺予珩勾唇笑,“那敢情好,我又开发了几款小游戏,你抽空玩玩提下意见。”
初楹:“你发给我,我在路上打发时间玩。”
贺予珩转发几个链接,“发你了,一定要提啊,内测用户,全球仅10位。”
初楹嫣然笑道:“那我很荣幸。”
贺予珩不会冷场,主动抛问题,“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游戏,看看能不能一起玩。”
初楹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很少玩大型游戏,玩小游戏比较多。”
“没事,小游戏我也懂。”
贺予珩瞥一眼江瑾初,“你怎么和江瑾初结婚了,他那么无趣的一个人。”
初楹反问回去,“你不也挺喜欢和他玩。”
两个人一问一答,越聊越多。
江瑾初感觉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,自来熟是这样的吗?
初楹和谁聊天都比和他在一起说话多。
活了20多年,江瑾初头一次怀疑自己。
恍惚听到初十“喵喵”的声音,初楹问:“你在我家吗?”
贺予珩大笑:“对呀,这不是有个人想老婆想得茶饭不思,日思夜想的,瘦了好几斤,我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