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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浅微移开视线。
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。
可是控制不住。
她总是自私的想着盛雁回的温柔应该全部属于她。
哪怕他给别的女人一点,她也会嫉妒。
“我没有,我对谁都这样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话是这样说,也不知道他是真信还是假信。
想着拿到玉佩,他们就没有理由再见了,温浅就觉得自己不该无理取闹,应该要好好珍惜当下。
也不怕自己打脸,一屁股坐在了盛雁回对面。
“为了感谢你捡到我的玉佩还我,这顿饭我请你,你随便点吧。”
她说着又伸出手。
盛雁回笑笑,拿出玉佩放在她手心里。
温浅仔细检查了玉佩,幸好她弄丢的时候没有摔坏。
“既然温小姐要请我,那我就不客气了,好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。”
盛雁回随口说了几个菜名,点菜员都一一记下。
温浅的思想还停留在他说的那句话,好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。
心微微刺痛,好想问他为什么不好好吃饭?
但又怕他说出来的答案让她更难受。
“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,我按照我的口味点了。”
四人小桌,盛雁回一伸手就能够到温浅这边,他拿起茶壶给温浅倒了一杯菊花茶。
清淡的茶香扑鼻而来,拉回了温浅的心神。
她忙双手扶着茶杯,客气道:“谢谢,我都可以,没有挑剔的食物。”
盛雁回玩笑:“那你挺好养啊,怎么这么瘦?”
“特殊体质,怎么吃都不胖。”
“呵~要是我老婆在这儿,她肯定羡慕坏了,做梦都想自己有个吃不胖的体质,不用看到爱吃的都不敢多吃。”
温浅的心又是一刺。
那是她高中时期说的话,他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。
温浅不知道该说什么,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暴露自己的心声。
等菜上来,才发现盛雁回点的菜都是她爱吃的。
眼眶不禁发烫,一股酸楚噎在喉咙里。
盛雁回没有想要忘记她,他在每个细节中表现出来了。
她很心疼。
“盛先生,你很爱你老婆吗?”
盛雁回理所当然地点头:“当然,谁不爱自己老婆呢,我老婆就是我的命。”
温浅怔怔的望着盛雁回,忽然想到昨晚妈妈跳崖。
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,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。
挖一口米饭放进嘴里,温浅心事重重。
“小医仙?”
盛雁回喊了一声。
温浅没反应过来。
“温小姐。”
“啊?”温浅猛抬头,满眼迷茫,“盛先生,你在叫我吗?”
盛雁回好笑道:“你怎么迷迷糊糊的?”
温浅不好意思:“不好意思,刚刚想事情出神了,你叫我什么事?”
“温小姐,今天我约你其实还有个不情之请,这一年多我总是失眠,即便睡着也会从噩梦中惊醒,你看有办法给我治治吗?”
温浅坐到挨着盛雁回的椅子上:“把你手放桌上,我给你看看。”
盛雁回听话地把手放在桌子上,温浅的手指按住他的脉搏。
把脉的过程中,温浅眉头越皱越深,内心也是揪成一团。
她也给不少人把过脉,虽然医术不如师父高,但一般的小病她都能治了。
盛雁回说他只是失眠多梦,可他的脉象很乱。
是之前薄曦月给他下的毒还没有解吗?
可她怎么感觉他身体里好像有只虫子在蚕食他的血液?
这到底是什么病症?
要是师父在就好了,师父肯定知道。
关系到盛雁回的身体,温浅不敢掉以轻心。
收回手说:“你这有点复杂,我虽然有办法,但要晚上试验,你要是方便的话……”
“方便。”盛雁回急忙说。
察觉到自己反应过于激动了,又赶紧解释。
“这个病折腾我一年多了,我只要一闭上眼,就是我最爱的人离我而去,让我反反复复受折磨,我只想让这个可怕的噩梦消失,温小姐,你要是有办法的话,请你帮我。”
温浅垂下眸,点点头。
“我会尽量的,可你不是秦家的保镖?晚上你能出来吗?”
盛雁回笑道:“没事,我是秦家大公主的专属保镖,只要跟她说一声就行。”
“哦,那就好。晚上你打算在哪里治病?”
“在我家吧,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,晚上你过来之前告诉我一声,免得我有事外出不在家。”
温浅调侃他:“你这个小保镖有很多事忙吗?”
“和朋友合伙开个小公司,偶尔有用我签字的时候要去公司。”
温浅嘴角扯了扯,内心后悔不迭。
是她害盛雁回一无所有,现在还得从头再来。
回去后,温浅跟钟丽说了盛雁回的脉象,钟丽也觉得奇怪,答应晚上去给盛雁回看看。
天黑以后,温浅给盛雁回打电话。
“盛先生,你在家吗?”
“我在,你过来了?”
“马上过去,对了,还有件事要跟你说,我这个样子不喜欢晚上见生人,怕把人吓到,你家要是有佣人的话,能不能把她们支开?”
“我家只有一个保姆,你放心来吧,张婶人很好的。”
张婶也跟来了?
温浅跟张婶一起生活了三年,张婶恐怕比盛雁回还要了解她。
“不行,我坚持,你要是不同意的话,我就不去了。”
盛雁回语气无奈:“好吧,听你的,我把张婶打发出去。”
半小时后,温浅先打车到了盛雁回给的地址。
一进院子她就震惊了。
和他们在华国的家一模一样。
恍惚回到了家里。
进了门,仍在持续震撼中。
别墅里面的格局和装饰也和华国的家完美复制。
眼圈一红,眼泪就漫上眼眶。
“温小姐,你来了。”
盛雁回出现在楼梯口。
他应该是刚洗过澡,头发还是潮湿的,穿着银灰色男士睡衣。
一如从前在家里一样。
温浅差点习惯性跑上去扑进他怀里。
硬生生忍住了脚步,对他笑笑。
“晚上好,盛先生。”
温浅跟盛雁回来到卧室,眼泪一股股往上涌,都被她努力压制住。
她拿出一个药包递给盛雁回。
“你闻闻这个味道。”
盛雁回不明所以地接过来,看了看,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。
“有股淡淡的草药味,还有花香,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好东西,给我吧,你上床躺着。”
温浅把药包从他手里拿回来。
盛雁回一脸迷惑,所以为什么要让他闻闻?
他听话地躺到了床上,结果刚躺下就沉沉地闭上眼睛,人事不知。
温浅给钟丽打电话。
“师父,好了,您进来吧。”
一辆车开进院子里,停下,钟丽快步进了别墅。
钟丽看到盛雁回的时候,忍不住夸赞:“浅浅,你眼光真不错啊,这小子长得可真带劲。”
“师父~”温浅娇嗔。
师父怎么也打趣她?
钟丽笑着坐在床边,手指搭在盛雁回的手腕上。
房间里,空气安静的落针可闻,温浅的眼睛一直在盛雁回手上和师父脸上徘徊。
片刻后,钟丽收回手。
“师父,他怎么样?”
钟丽安抚地拍拍温浅的手,轻柔笑道:“放心吧,他没事,你也没有诊断错,他体内的毒确实还没有清除,但是有一只蛊在吸食毒血。
雁回应该是遇到高人了,以蛊吸毒的方法没几个人能想到,而且炼制这种蛊虫也需要很高的炼蛊术,和独特的心头血。你老公啊,他造化不浅。”
听师父这样说,温浅就放心了。
“师父,他说的失眠和做噩梦跟中的毒或者蛊有关吗?”
“没有,他纯粹就是想你想的,回头你给他制一些安眠香,每晚点上就好了。”
“好,谢谢师父。”
外面,被盛雁回支出去的张婶回来了,嘴里嘟嘟咕咕的。
“瞅我这记性,去看电影怎么把手机落家里了,等回去电影都开场了。”
走进院子,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车。
张婶疑惑地围着车子转了一圈。
“这谁的车?我走的时候没有啊。”
“有客人来找先生了吗?那我得赶紧去给客人泡茶。”
张婶正要走,车里忽然传出小婴儿的啼哭声。
张婶脚步一顿,赶紧趴在车窗上往里看。
车膜虽然是防窥的,但贴在上面也能隐约看到里面。
张婶看到后座上放着两个婴儿蓝,不禁大惊。
“这车上怎么会有两个孩子?”